尧奚抱着云青柔,香软的少女在她的怀中令她局促不安,女孩柔软的身体贴着她,她感受着女孩的柔软细腻的肌肤,她眼神飘忽着,升腾起的水雾气熏的她微红的眼尾泛着点点泪光。

    云青柔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大腿,她起身坐好靠在尧奚怀里揉自己刚才摔疼的地方。尧奚感受着她的动作,她身前的温度令她后背一颤,整个人僵在那儿不敢动弹。云青柔见她不说话,回头望去,见要尧奚那局促样儿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,原来水尧妹妹是害羞了呀。

    她面对着她坐好,挑起她的下巴令她直视她的双眸,语气调侃道:“尧奚,你为什么不敢看我?你是害羞了吗?姐姐不好看吗?”

    尧奚耳根通红,被迫直视着云青柔的眼眸,她满眼的戏弄意味也无法让她冷静下来。她咬了咬下唇回应道:“我,我第一次和别人一起洗澡……你别笑!”面对云轻柔的身体,她根本不知道该往哪看,被热气一蒸,让她本就红着的脸更加通红,大脑已经成了浆糊,只敢看着对面轻柔的脸,被水打湿的发丝贴着她的脸庞,眼睛带着笑意的眯起,就这么望着她,尧奚只觉得心里小鹿乱撞,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声,脸滚烫的吓人。不太妙啊……我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。

    云青柔跪坐在她的面前,轻笑出声:“没关系的,别害羞嘛,你有的我也有,你摸摸,手感都差不多的,都是女孩子,害羞什么呀。”

    什么?摸什么!该死,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说话,她真想把她那不负责的小嘴给封起来,这样就不会说出什么令人惊骇的词汇了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尧奚眼尾通红地望着面前奶香的人儿,她的眼里充满着戏谑,可她却怎么也无法冷静。云青柔的双手攀上了她的左手,轻轻的拉着她向前碰到了一处柔软。尧奚的脑袋轰的一声,她无法思考了,一股劲儿冲上了她的脑袋,她整个人僵在那儿瞪大着双眼,眼尾的红晕都能滴出血般。对面那人的小手搭在她的手上迫使她轻轻一捏,她触电似的收回手,身体向后挪去,她要迫使自己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云青柔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反应,她不满地努努嘴,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白兔,又看了眼身前人的小白兔。好像明明是对面那人儿的兔子要小一些。她撇撇嘴又手脚并用爬到尧奚的身上将她缠住,伸手撩了一把油,再转而攻势身前人的兔子,轻轻一捏。

    尧奚一个激灵,身体里一阵酥麻感直冲入脑里,那酥麻又转而成为一股热意,涌入到小腹,身下感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。她咬着牙将人一把推开,云青柔毫无防备的被她这么一推,跌入在浴缸里。尧奚一把将她拉起端正她的坐姿,语气生硬但那发出的声音却格外软糯:“坐好!你不要在乱碰了!”

    云青柔被她的话有些伤了心,为什么要凶她,她不就是碰了一下她的小兔兔,她明明也让她碰了啊。这明明也没什么,她撅着小嘴可怜巴巴的望着尧奚,娇娇地拉着尧奚的胳膊晃着:“尧奚,你别生气……”更不要凶我。

    尧奚嘶了一声,将胳膊抽回,起身出了浴缸迅速擦干自己,穿好衣服。背着身子不敢看云青柔佯装生气道:“你快洗,我先出去了”。说罢逃命离开浴室,只有她怦怦乱撞的心还有那充血似的耳根和眼尾才能告诉她,她现在非常不冷静,她害怕做出什么让她无法挽回的事情。

    云青柔脑袋低垂,委屈巴巴地望着那被雾气爬满的门,想着她以后若是不理她的画面,她就无法接受,摇了摇头抿唇,等下一定要和她道歉才行。

    刚回房间擦着湿润的发丝的尧奚听见楼下的声响,她趴在栏杆上向下望去,许姨已经将饭菜烧好,正在收拾着什么。一想到刚刚她和云青柔在浴室里的动静,好不容易脸上下去的温度又热了起来。她拍了拍脸强装镇定地下楼。许姨的随身物件收拾的差不多,她套上外套叮嘱道:“你们等下记得吃饭,我家那口子好像有点急事找我,我就先走了。你们晚上记得关好窗户睡觉,把被子盖好,不要着凉了哦。”

    尧奚应了声将许姨送走,关了门后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。这几天她和云青柔一直是一起睡在她的床上,今晚许姨不在,那岂不是就她们两个人在家里。也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的尧奚,局促地走进厨房拿碗筷。

    洗完澡出来的云青柔正为道歉的事情而发愁,她闻见了饭香味,便立刻下了楼。见尧奚都已经吃上了,她皱着眉问道:“你怎么不等我一起吃。”

    尧奚正思考着什么,被她一打断,也没听清刚刚她在说什么,只好眨眨眼歪头问道: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云青柔气鼓鼓的坐下扒饭,仿佛这饭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怨似的。

    两人吃完饭就上楼各自复习着,期间云青柔总是想找机会与她说话,可每当看到她专注于习题的神情,又将那想要说出的话语吞咽下肚。总不好打扰一个专注于汲取知识的人,那散发着知识魅力气质的人,令人甘愿成为她的信徒,不忍去亵渎。

    这样的沉默直至持续到了两人夜眠,永夜的黑幕中被钉穿几缕透光的小点,两人合被而眠,她在左侧,她在右侧,背靠着背,夜半无声。

    云青柔左思右想辗转反侧,今夜从饭后她们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,是不是尧奚真的生了她的气了。她转过身,臂弯贴在尧奚的小腹上轻轻搭着,她捏紧了尧奚的腹上的衣摆,羞怯怯地唇角轻启:“你在生我的气吗?”

    感受着腹间上的暖意,尧奚的眉间轻蹙,她灼灼的目光紧盯着眼前的衣橱,喉间微微紧涩道:“没有。”她怎会生她的气,她只不过气自己竟有了那等卑劣且不堪的心思,她的傻姑娘。

    只是简短的回应,沉默却拉的很长。云青柔不知道该问些什么,是那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呢,还是你为什么不再与我主动相拥呢。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害怕知道真相,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去迎接真相。

    “睡吧。”尧奚闔眼轻声道。她的手紧搭在云青柔揽着她腰腹的手上,轻拍两下。云青柔盯着她的后脑许久,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,想不通就干脆不想,闔上眼头埋进她的颈窝里,猛吸了口那栀子清茶般的香味,她舒心极了。

    尧奚并未入睡,在她有所动作后她搭在她手上的手有所收紧又快速的松开,她睁开充斥着深漩的双眸,无神地看着前方,呼了口浊气又闔上。

    如果喜欢是不能被接受的,那她就藏起,悄悄地喜欢。只做她无话不谈无事不分的倾诉密友。只将克己与守礼,像古人那样遵守礼节。

    黑夜的云雾多了,将那些光遮的密不透风,压着天,也压着尧奚克己的心,不断喘息。

    玩归玩闹归闹,期中考试总是不会因学生们的心情而迟到的,考前她们像平时那样手挽手上学,一中的考试总是年级统一,打乱座位顺序分班考。这样的考试总能给学生以正式紧张之感。

    尧奚和云青柔对她两的成绩一直是不担心的,两人闹归闹,但在学习上一直是有分寸的,从没让人担忧过。尽管是这样,在临分别前,尧奚正对着她眼里充满星点,拍拍她的右肩膀浅笑着:“考试顺利。”

    云青柔抚了缕耳间的碎发,望着她的双眼,笑眼盈盈:“你也是。”

    尧奚看着云青柔离开的背影,直到她消失在走廊尽头,她才收回自己炙热的目光。太糟糕了这种感觉,她的心思全然在她的身上,这可不太妙。

    考场里已经坐满了学生,他们都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相顾无言,一个个都盯着监考老师,等待发卷。好巧不巧,尧奚的考场里,还是那个位置,但邹梦雨的位置却只离她不到几步距离。

    邹梦雨今天安静的有些吓人,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,也不像平时那样讨人嫌般硬凑过来找存在感。她的眼神里掺差着复杂,那神色是不解,又恨。尧奚见过那样的神色,但是却又和她曾拥有的神色又大相径庭。

    没人想去打扰别人的生活,尧奚自己都已经自顾不暇了,那些故事,只有另外的人去挖掘,但总归不会是她,她已经有了想要一起写故事的人了。

    考试很顺利,没有想象中的刁难,也许是做过了理综杯的题,对正常的卷子就已经无所畏惧了吧。期中连着考了两天,所有的学生都很期待着将要出来的成绩于排名。

    不出意料,尧奚考了年级第一。云青柔也不差,紧跟在她的脚步后,考了十六的名次。一班的整体成绩都挺不错,将前两百的名次占的满满。而邹梦雨呢,她这次或许是状态有误,竟考了三百八十多的名次。不是说她不优秀,只是和之前相比,她明明是拿前百的人,却是这样的成绩,让人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巨大的冲击。毫无悬念,她是这次班级里的垫底。

    平时的邹梦雨骄傲的像一只小孔雀一般,见到些什么人总要向人炫耀些什么,可这次她无论是掉了面子也好,被任明睿找去谈话也罢。她回来的反应都淡淡的,仿佛这件事与她无关,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,安静的骇人。

    大家都在讨论她,她却像听不见似的,眉头紧蹙着思考着。

    邹梦雨昨天晚上只和母亲两人在家里,父亲出去喝酒谈生意上的事。她本在复习自己的习题,但她听见母亲的房间里隐隐有些声响,她便想去看看。她踱步去房间门口,见她的母亲趴在自己房间的床沿前悄悄地哭泣,她愣住了。她的母亲平时是一个极有教养的,举手投足间都充斥着温文尔雅的上流女人,她从未在母亲的脸上见过这等神情。她走进房间想问她母亲为何哭泣,可到了嘴边的话却变成了:“妈,你……”

    袁晓洁听见声音连忙抹去脸上的泪线,故作轻松道:“没事,妈只是有点感伤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想得这么伤心难过?”邹梦雨慢慢逼近,她的母亲一直背对着她不敢看她。

    “没事,真的。”

    邹梦雨掰直了她母亲的脸,那精巧的小脸上虽然爬了些着岁月的痕迹却依旧绽放艳丽,唯一不和谐的是大抵就是那未点口红的唇角边,青紫一片。

    那是她的父亲动的手。

    她掀起母亲的衣摆向上揭开伤痕,满目都是结了痂好了又渗出新血的新痕,又或是斑斑驳驳的深深浅浅。这么些年,自从她出生后,她的母亲就一直在白天面对各种追捧,晚上被上后还要挨打的夜幕里。她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,她的母亲什么也没说,她也什么都没发现。

    大抵是那在外风光的父亲知道,需要将痕迹印在看不见的地方吧。只是今天他在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动了手,留下了无法遮掩的痕迹。

    她不理解,既然这样,为什么她母亲袁晓洁不愿意与父亲离婚呢?她问了,她的母亲却说,不是不想,是不能。

    夜晚的微风很轻,轻轻吹起邹梦雨的裙摆,明明是微风,却感受不到微风轻拂的快意,只有如冰箭刺骨般让她感到无尽的寒意。

    她的母亲懦弱,她也不知如何找父亲约谈,她不敢,至少她还没有那个资本……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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